言罢,转身离去。
她已分不清兄长究竟是被权利熏了心蒙了眼,亦或是他无法接受唯一的儿子要被斩首的命运而胡言乱语,更甚至是这就是兄长,只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兄长罢了。
禁卫军统领留下两个属官看守,虽免了温庭禄的死罪,却也贬为庶人,很快相爷府就被朝廷的禁卫军抄了家,所有资产和兵马如数充公。
鼎盛的温氏自此没入历史长河中,温南菱和李氏去了温故的府邸,新律保护了温故没有受到波及,至于温庭禄,抄家以后没人再见过他。
有人说他当夜就自戕了,也有人说他被温皇后藏起来了。
三月初七这日,魏瑾从荣国公府走出来。
邱赫喊住他,“去哪儿?明日你妹妹出嫁!”不老老实实等着新郎官来堵门,又要跑去哪儿!
“儿子记得。”魏瑾和邱赫说话间,公主的官轿停到了门前。
邱赫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轻轻咳了一声,走近了几步,“别太招摇了,不少人都猜到你就是魏麟,使了一招金蝉脱壳。”
婚事还在十月份,这么频繁的见面万一弄大了肚子,还不是要叫人笑话?干儿子受了这么多的苦岂不是白费了。
“义父,是岚儿约的儿子。”魏瑾这是拐弯抹角的说他没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