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有实无名的夫妻,魏瑾怕自己的贪婪又一次令她走远,手将她略微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沙哑而克制道:“岚儿,别纵容我。”
在狱中,他不止一次地后悔,早早地向她坦白,而不是占有了她之后再将她推入饱受乱|伦非议的深渊。
哪怕魏麟这个人已经死了,可她和他如今依旧是无名无份,他是男人,日后必然是军功傍身,没人会说他什么,更没人敢说。
可萧岚不同。
什么患寡耐不住寂寞的疯言疯语,迟早会跟着她,魏瑾做下这天衣无缝的局,为的便是她的名誉。
“我就是想纵容你呢。”萧岚失笑,“你出征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假死,对吗?”
当得知他的假死计划,萧岚便猜到了他的初衷,他要她清清白白地“再”嫁给他!见他颔首,心中嗟叹,还好是假死,否则她当真会懊悔一辈子。
为了她的名誉,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她愿意牺牲别人口中的自己!
“瑾郎,我不恨你了。”萧岚终于说出在马车上没能出口的话。
语毕,他的气息弥漫在颈窝、耳畔、魏瑾不再克制,用自己的行动诠释对她的迷恋和疯狂。
他们熟悉彼此,很快即将熟练地融入一体。
萧岚娇柔的吸声一呼,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萧岚和魏瑾入梦中惊醒的二人。
魏瑾剑眉深深一拧,心中暗道不好,即刻抽离将萧岚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脑袋都蒙了起来,还柔声叮嘱:“别出来,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