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后,萧岚坚持要看魏瑾的伤口。
内室烧了银丝炭,案上的半盏茶水依犹冒着热气,银钢里的烛光氤氲,魏瑾肩上的伤口已结痂,却可见干涸的血块凝结了厚厚的一层。
萧岚眼眸一酸。
“好了,我已无碍。”说着魏瑾就要套上中衣,他最怕她哭,可怀中却是一软,中衣也随之滚落在榻。
烛光笼上二人,将他们的黏住影子投射在墙上。
萧岚双臂轻轻楼主他的宽肩,唇瓣落了上去。
魏瑾身子僵住,滚烫和柔软在肩上蔓延,手先是徐徐地扶着她,再缓缓地搂住她,就如从前在京都时一样。
湿热顺着肌肤滴入心窝,他喉结滚动,手柔和宠溺地拍抚她饱满的青丝,“岚儿,我真的不疼。”
“嗯。”萧岚不再执着他究竟疼还是不疼。
闷葫芦从来都是这样,所有的苦和痛都是咬碎了混着血肉往肚子里吞。他不说,萧岚就假装听便是了,用她自己的方式去抚慰他。
灵巧的|舌|往他伤口一过,乖地像是幼犬在邸|舔主人,魏瑾浑身一颤,手下意识地却搂紧了萧岚。
他的眉眼、肌肤、毛孔和血脉都蒸腾起来,手轻轻捧住萧岚的脸抬高,慢条斯理地附身含住那调皮绽放的唇。
窗下的鸢尾花被暮春的风吹的折腰,房檐被风切割着刺刺不休。
萧岚被吻的晕眩,抬起的头越发往后仰起,他似怕她透不过气,将她提了提,坐了上来,四目相对,彼此的唇上都透明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