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世家子弟,怎会如此清楚南州韩氏糕点铺的位置?他还会做秘制烤鸭的炉子,要知道,厨艺于一家食谱来说是立身的根本,按理说绝不会外传的。
鸿秃对那个农家小院熟悉的就像是回自家门一样,那个挂在墙上的水袋,驸马竟然知道用绢帕擦拭不会刮花了水袋上的宝石,显然不止擦拭过一遍。
驸马和她说,倘若他不是魏武侯的嫡子,没了侯府的风光,他也要为她挣一份诰命回来。
倘若,倘若驸马就是韩澜漪的儿子,那么在南州学堂的人又是谁?
萧岚的思绪乱成了一团麻,明明有很多迹象表明温檐说的是真的,可她不敢冒险去信一个会以腹中胎儿为赌注的女人。
魏决在殿前失仪了以后就闭门不出,尽管他不少同僚都去劝说、鼓气,可这个坎儿他这会儿心里没过,定然不会现身。
驸马倘若是魏瑾,那么他也没了袭爵的资格,温檐此时爆出驸马的身世自然是让大伯兄年关顺利袭爵。
魏族,没有适龄的孩子。
只是他们不知,新律规定:宁缺毋滥。
没有适合的宁愿空着。
马车行至府邸门前停下,萧岚进去时恰逢门房的递来一封信,“是南州总督上官大人寄来的。”
萧岚打开信件,看完后险些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