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补充:“就是在那个雨夜之后。”
魏瑾再让两个小厮辨认巫医,二人都是点点头。
魏瑾冷剑在圆脸仆妇前晃了晃,她呜咽一声,“是侯侯夫人命老奴杀了这两人,老奴狠不下心,也不敢,这才将二人都扔去了庄子上,老奴没有杀人啊!”
“魏驸马,这些不能说明什么!”成尔歌嘴上如此,但暗暗给巫医甩了个眼色。
“不急,”魏瑾又命韩砾带上一中年男子。
很快就有朝堂上魏族的官员认了出来,“这位是魏硕明的管家。”
中年男子跪立堂中,瑟瑟发抖,“小人的确是魏宅的管家,数日前,侯爷夫人温氏给了小人一笔厚厚的赏银,要小人在探花郎的膳食里加上一些东西,侯爷夫人再三再四的保证不是毒药,小人起初试了一点点,没有发觉探花郎身子有异。”
说着,中年男子泣不成声,“皇上饶命,皇上开恩,小人是一时利益熏心,绝无要害探花郎的心思啊!”
魏瑾吩咐韩砾将几人都带下去。
“这些只能算是那魏氏的宗妇温氏想要谋害探花郎的铁证,与我成尔歌可不能扯上干系。”成尔歌坚持不认,“魏夫人的确来见国臣妇,可为的是儿女婚嫁之事,她想将独女魏橙嫁入南诏。”
“遑论这魏探花当场病发,尔等便说是臣妇下了蛊毒?你们大齐的医官可曾服用国我们南诏国的蛊毒?若是没有,为何能断定魏探花就是蛊毒所置?”
魏决已被抬了下去,文武百官虽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看皇上始终静静的聆听,他们也渐渐回味过来,今日怕是一场针对南诏国的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