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他们更想看的是魏驸马还有什么杀手锏,这个在疆场上说一不二的铁血汉子,绝不会贸然打一场把握不准的仗!
“成尔皇后说的对。”魏瑾似笑非笑道,“这就得请你们南诏国的人来说说了。”
言罢,文武百官顿觉魏驸马怕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他们南诏国怎么可能自拆台阶!各个都收回方才的期待。
不料。
“魏驸马说的对,魏探花的确是中了南诏国的蛊毒!”
文武百官瞬间目瞪口呆,因为这平平无奇的一句话竟然出自南诏国的太子、蒙特舍。
他行至高台中央,对这萧恒行单手扶肩礼,“南诏国太子蒙特舍作证,魏武侯夫人温氏来四夷之前,成尔歌就像其隐隐抛出了橄榄枝。当时魏家大郎袭爵虽是未知数,是以魏武侯夫人并未动心。直到贡院闹剧过后,魏家大郎被剥夺了袭爵的资格,魏武侯夫人就按捺不住来求蛊药。”
“四夷馆人多眼杂,当日成尔歌并未赐药,而是刻意拖上了几日,才在大雨大当夜令巫医送了过去。”
“那些蛊药的药引子依旧藏在四夷馆主殿的房顶瓦下!”
文武百官哗然。
还有什么是比南诏国太子大义灭亲更有力的证据!!
但萧岚明白驸马之前所做的一切才是最紧要的,只要将魏决中了蛊药和魏夫人有关的前提坐实了,才能定成尔歌的罪行。
“逆子!”成尔歌陡然跳了起来,她素来警惕心强,早在魏驸马将那几个人质带上来的时候她就将袖子里的毒刀滑了下来,由手轻轻的握住。她一边暗暗的观察,一边紧张的伺机而动。心知是一场命搏,可她还是要试试,正欲向最近的温丽抒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