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得通,魏驸马为何要揍魏家大郎了。
“啧!这魏家大郎也太不分寸了!”李氏听了只觉得恶心,碍于是丈夫的同宗后辈这才忍住了没说更难听话。
温庭禄神情疲惫地摆摆手,大管事躬身退下,温庭禄彻底冷了脸,“去魏氏放出风声,就说我们和魏夫人失和。”如此一来,魏氏其他的族亲若有需要攀交的就得换个人来。他不想和魏氏彻底决裂,尤其是今年出了进士的后生魏决,可他但也不想再看见温檐母子的脸,没了温檐母子的桥梁,魏氏自然会换一个更合适的。
李氏气愤:“他们母子俩把寿宴搅得乌烟瘴气,没个表示就这么断了,咱们的脸儿往哪搁啊!”
温庭禄冷笑着看了眼李氏,“夫人指望他们送什么赔礼,赔了礼再接着和他们做亲戚?这是因小失大!”
李氏懂了,丈夫要彻底和温檐和魏家大郎划清界限,她问,“那魏驸马呢?”
温庭禄皱眉,这人他倒是想拉拢,可人不愿意呢!他哼笑,“他是萧岚公主的驸马,由不得他想断就得断。”
李氏听着怎么觉得丈夫的话不对劲啊,为何他瞧不上魏家大郎,却不愿和一个无权无官的驸马分道扬镳似的。
颐园瑶光殿。
驸马不在,萧岚竟忽然变得不习惯,总觉得少了什么,半睡半醒时还总惦记着睡姿,别挤着驸马。事实上她这张拔步床很大,就是再睡几个人也不在话下。这一夜,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还梦见了许多小时候的情景,睡的不踏实,至于翌日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