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江含之也没去特意想渝北的事。
她眯了眯眼睛,当初怎么说的来着?
被她逮住,玩!死!他!
娄非渊不说这话,她都快忘了。
察觉到男人越发胡作非为的唇,江含之勾了勾嘴角,“生辰是吧?”
“对!”
被子逐渐盖住二人的身影,随着二人的动作晃动,江含之颤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娄非渊的存在,她睫毛染上一层水汽,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毫不犹豫推开某人。
娄非渊猝不及防落空,整个人都在空气中凌乱起来,江含之顺势把被子盖到他身上,对娄非渊一笑:“现在就送你。”
这一夜,谁都别想睡了。
第二天,本应该上早朝的娄非渊,整整迟到了半个时辰,无精打采地出现在众朝臣面前,那俊脸黑的,都不能看。
众人都不敢多言,比往日消停了不知多少倍,深怕不讲理的赤王殿下殃及池鱼,看着那张阴戾的脸,他们暗自祈福,皇上快回来吧。
他们从未有这一刻希望皇上能平安地回来,不为承启国江山,只为救他们狗命。
如众人所愿,娄非渊连娄安远都没放过,下早朝就杀到了龙寝,把所有人赶了出去,薅住了娄安远的衣领,一字一顿:“明早,你上朝!”
娄安远差点被他掐死,努力深呼吸:“冷静冷静,首先,朕没惹你,其次,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疯?”
他不提还好,一提娄非渊脸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