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那是可是一整晚!
他没吃到,被迫看之之在他面前晃,引诱他,还不给他。
换谁谁不疯?
而且她还堵他,不让他出来,差点憋死。
偏偏,他还舍不得忤逆她,最后恶果只能自己尝。
他不好过,别人凭什么好过?
一想到他在前朝累死累活的,娄安远这死小子在龙寝温香软玉在怀,娄非渊就忍不住讽刺他:“谁的江山谁自己管,边关的仗都打完了,你还在这儿女情长?堂堂皇帝,成何体统?”
这一股子酸味,冲得娄安远满面问号。
娄非渊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儿女情长?
他好到哪去,都快长在人家江家了。
不过看娄非渊的摸样,娄安远不想加重伤情,僵硬地点了点头。
娄非渊这才松开他:“过些日子边关的将士们凯旋,就由你来处理了,没事别来叨扰本王,本王不想看见那死男人。”
娄安远:“谁?”
“杨天。”
娄非渊从龙寝出来,正好看见回来的雪无双,二人步伐停顿几秒,互相点头,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