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言不以为意: “他本来在商会不就没多少权利,或许是有了新的挣钱的路子,另辟蹊径去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当然不算什么稀奇事...”贺晚星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继续道: “当初樊青云还活着时,贺兰文成就与他常去藏香楼,如今樊青云已经死了,贺兰文成还是会去藏香楼。他又不是好色之人,又极好面子,怎么会老在风月场所待着。”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打听过,贺兰文成在藏香楼又没什么相好,整日往藏香楼跑肯定有问题。
“该不会是在谋划怎么把你们贺兰家的财产全部收入囊中吧?”赵寂言猜测。
商量一番后,两人决定乔装一番跟去藏香楼看看贺兰文成到底在搞什么鬼。
...
藏香楼里,老鸨眼见两个衣着寒酸畏首畏尾的小白脸弓着腰走了近来,精明打量了二人一番,其中一个身材还不如自己敦实,脸盘子立刻就垮了,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逛窑子了,刻薄的拦下二人,阴阳怪气道: “二位公子,你们年岁尚小,可不适合来我们藏香楼。”
赵寂言乐了,怎么,这藏香楼还有未满十八岁不得入内的规矩?
“我们兄弟二人皆已弱冠,为何不能进?”
老鸨见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眼神唤来了打手,挡在二人身前,挖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