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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予生病的这三日,霍无羁几乎都没怎么合眼。实在困极了,就伏在床边小憩片刻。
喂药都不曾假于他人之手,更别提给她擦拭身体了。
第二日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开始发汗汁源由扣抠群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了。一晚上,衣服能打湿两三次。每打湿一次,霍无羁便给她擦一遍身体,重新换一套里衣。
也是这个时候,霍无羁才发现,她大.腿上骑马磨出的伤痕。
瓷白的肌肤上,大片的青紫显得异常渗人。
破皮的地方,甚至有些化脓。
但她却从来都没说一句疼。
他忙着行军,忘记了她本就是一个娇贵到不行的人。尽管他在马背上为她加了软垫,却依旧让她伤成了这个样子。
霍无羁给她涂了药,心里泛起丝丝阵痛。
虽然他不懂医术,但也不止一次暗暗猜测,她这次持续不断的高热是不是因为她腿上化脓的伤。
后来,他问了军医。
军医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重新开了药。
一种内服,一种外敷。
他很自责。
如果他再能多给她一点点关心,或许她就不会生病。
在此之前,温予的身体一直很好。
又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在霍无羁面前生过病。以至于让霍无羁以为她的身体很好。
至少,没这么糟糕。
霍无羁本以为,帮她擦汗换衣已然是最艰难的。却没想到,卡到了喂药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