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被放养惯了,见到雨就只知道跑出去撒欢,完全忘了看守白鹤居的重任。
后院书房,钟意晚小幅度喘息着推开凑在自己颈间的脑袋。
他拢紧衣袍,艰难地直起身体去够被推在一边的传讯符。
传讯符亮了很久了,要不是蒙在他眼上的发带在意乱情迷中被蹭了下来,他也不可能注意到。
钟意晚累到极点,指尖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从昨天到现在他只睡了两个时辰,一刻钟前他被雨声吵醒,这才发现身边的位子空空如也。
他想也没想地披上衣服寻人,很轻易就在西面的书房里找到了托腮观阅文书的沈倦。
钟意晚也不知道后者发的什么疯,看到他后眼神都变了。
他认为自己裹得挺严实的。
但还是稀里糊涂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钟意晚试探过两次都没能够到光亮缓缓熄灭的传讯符,便只好悻悻然收回手。
怔忡间,那只收了一半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上,沈倦的指尖划过他的脉搏,在敏感处揉捻,最后缓缓与他十指交扣。
唇部覆来温热,钟意晚身下便是桌案,根本退无可退,只能被抵着下巴索取。
防线处在被击溃的边缘,理智也在一点点瓦解。
他还是没能推拒成功,只是顺从地回应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侵占终于宣告结束,他被沈倦抱去清洗身体。
将沈倦赶走之后钟意晚边掉眼泪边清理自己。
身上红一片青一片,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腰部酸疼,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稍微抬一下腿就疼的他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