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

接下来一年沈倦能碰他一次算他输!

钟意晚艰难地清洗完毕,抖着身子穿好衣服。

推开门就看到了刚刚沐浴完的沈倦,后者见了他后眉眼一温,终于没再发什么疯,而是动作轻柔地将他抱回了屋里盖好被子。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

自迈入金丹期以后钟意晚就辟谷了,隔几天吃一次辟谷丹就行,基本上没怎么贪恋口腹之欲。

可一想到沈倦的手艺……他立即把委屈埋怨抛之脑后,挺欢快地报菜名。

沈倦一一应下,给他掖好被角之后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钟意晚一人,闭上双眼后不久就有一阵困意袭来,他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或许是下雨天的缘故,外面的天色一整天都是昏暗阴沉得可怕。

睡迷糊了的钟意晚连沈倦是什么时候叫自己起来吃饭的都不知道。

沈倦服侍懵然呆愣的钟意晚用过晚饭,将人哄睡着以后他才捏着密令离开白鹤居。

开阳峰的某处飞瀑下,林颂知已在亭子里等候多时。

见沈倦过来,他刚想说些什么,外放的神识率先在沈倦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风灵力。

林颂知一顿,眼神落在了沈倦颈间的红色印记上,他眉梢微抬:“你这是欺负人了?”

沈倦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林颂知笑道:“他还真是由着你折腾。”

“你都不知道前些时候他忙成了什么样子。”

沈倦撩起衣袍在他面前坐下,闻言眉心一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