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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陀是皇城医官,不是相府的人。”沈之屿答道。

意思就是别一个小病就去麻烦别人跑东跑西。

牛以庸忙道是是是。

然后就又陷入寂静。

牛以庸抓耳挠腮,第二次尴尬地开口道:“大人,陛下还有多久回京啊?”

沈之屿侧头睨了他一眼:“不知道。”

‘哦……“

沈之屿走回屋内坐下,示意牛以庸不必拘礼,也坐,但后者似乎不敢,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大人,关于下月辩论的前后流程,下官等列了三套方案出来,以第一套为主,后面两套备用,就算发生意外,也不会耽搁辩论的正常举行,您意下如何?需要再多备一些吗?”

“不必。”沈之屿道,“人算不如天算,若真有事随机应变即可,无需在这些杂事上过于费功夫,反倒是明日的朝会。”

牛以庸洗耳恭听。

沈之屿:“方才我已将书册经交给太傅,下次朝会便要昭告出去,不出意外朝中反声必然众多,你们既然去到了朝堂上,就不是去站着玩的,太傅是将军出身,口舌之辩还得靠你们,耍无赖也好吵起来也罢,这是新政的第一钟,无论气势还是态度,都得敲响,断不能输了去。”

牛以庸:“是,下官谨记。”

然后再次。

“……”

好吧,已经第三次了,牛以庸觉得自己跟个愣头青似的杵在这儿,没被撵出去纯粹是因为丞相大人有礼貌时,上方传来一句话,打破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