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宁:“说的也是。”
他就是有点想离绥了。
想到实验室里离绥瞧他的眼神,又想到上个世界脱离时两人紧紧相拥的怀抱,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小钩子,勾的他深陷其中。
转眼间,半月过去。
许安宁准备提前去申城熟悉熟悉,正在收拾行李的他突然收到男主气运值的提醒。
洗清冤屈+10
许安宁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让程度,程序把诬陷离绥的人找出来整治一顿,一是为了帮离绥报复回去,二是为了帮哥哥找回程母生前求的玉佛。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的效率不太行,过了这么多天才搞定。
不过他也没多想,专心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另一边,南门一旗的惩戒堂里。
跪趴在地上的两人被打的奄奄一息,每个人后背上都有数十道鞭痕,道道见骨,血肉外翻。
惩戒堂内外站满了人,中厅坐着一旗的老人和程正杰,程安逸则是站在程父身后半步的位置。
两名执行者收鞭向高位上的两人行李后退下,那位胡子花白的一旗老人家才缓缓开口:“你二人犯下这等恶事,险些伤了我们和二旗的情分,现在皮肉之苦已受,你二人便好生养着,这次选拔就不必去了。”
声音掷地有声,一点儿也不像年迈的老者。
随即,他又转头看向程正杰,笑的一派和气:“程老弟,你看我这般惩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