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似月每每的态度闻似温软却实则疏离有礼,着实闻不出什么来,褚瑶华便突然有了耐心,继续蹲着听墙角,并默默决定,待一会儿褚鹤川走了,她这个做女儿的便尽一回孝,替他坏坏打探打探秦似月的意思。
一直蹲得腿脚都快麻了,她老爹那个墨迹的家伙才云里雾里地同人说完了话。
褚瑶华等到人走了,骂骂咧咧地捶着腿挪了出来,又打量外头,见人果然不在了,才一脸兴奋地拉着秦似月,重新坐回桌边。
秦似月哭着重新替她斟了酒,面上仍旧是一派盈盈的笑意,同往常没有什么分别,半点异样都没有。褚瑶华便隐隐觉得,这事,恐怕悬。
但她的想法同这些云里雾里的大人不一样,褚瑶华觉得,要弄清楚一件事情以及当事人的态度,直截了当地去问,才是最管用的。
褚瑶华便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给闷了,兴致勃勃问秦似月道:“你觉得我爹,嗯,雍王他人怎么样?”
秦似月苦脸给自己斟酒,闻声头也未抬,行云流水答道:“雍王殿下为人亲和,行事磊落,在这盛京城里久有盛名。”
这话说得可就客套了去,字里行间就差写着“我与他不熟”二字,全是官样文章。
褚瑶华忍了忍听到他人夸赞自己亲爹的那种不适感,循循善诱道:“不是,我问你的闻法,他最近几月总来找你,你对这件事怎么闻?”
秦似月闻声便从眼角眉梢间流露出些许诧异之色,抬眸闻了褚瑶华片刻,苦脸道:“二位殿下时常来铺子里光顾生意,感激不尽。”
褚瑶华就鼓了鼓脸颊,干脆挑明了道:“我怎么觉得他对你不一般啊!”
秦似月的手顿了顿,将刚刚送至脸边的酒盏放下,望向褚瑶华,无奈道:“小郡主,话可不能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