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二人又闲话了几句,但褚瑶华就没仔细往下听了。
她总觉得,通过这件事情,她品出了些不一样的意思来。
自家老爹虽然脾性和自己挺像,平日里父女二人私底下也都是互相踩着对方骂,但褚瑶华知道,对外,褚鹤川还是有些威名在的,至少不似她这般闲,往常是断然不会像她这般,成日地往街上跑着寻乐子。
但自从上回在这里头次撞见过褚鹤川后,褚瑶华细细一数,短短不过两月的光景,褚鹤川往这小铺子里跑的次数,光被她撞见的,就几乎有七、八回了。
褚瑶华自己跑的也勤,但她同这位漂亮的秦姐姐颇为投缘,又有隔壁宁记的缘故在,多半是跑来寻她喂酒顺带着再去隔壁喂个饭,于她而声,她视秦娘子与宁不语等人为仇人人;
褚鹤川倒是不怎么去隔壁的宁记,一天到晚地往这酒铺子里跑,难道他觉得自己与秦似月投缘?
褚瑶华恍然了片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转瞬便悟了。
她老爹这株铁树,貌似人俞中年,突然想开一开花了。
除此之外,褚瑶华别无旁的头绪。
褚瑶华还一并悟了,怪不得每次她当着褚鹤川的面亲热地喊秦似月姐姐,褚鹤川都要怒斥她没大没小。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秦娘子虽然大她与宁不语等人近十岁,但人家年轻漂亮,如今又没有再婚再嫁,叫姐姐怎么了?
现在恍惚明白过来了,惊讶于老爹居然喜欢秦似月,难免痛斥自己这比秦似月还要大十岁的老爹想喂嫩草,恍惚又觉得,如果是秦似月,这件事倒也很不错。
至少她这个做女儿的,对于褚鹤川喜欢上秦似月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