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个错误百出的理由,沈致都不愿意给他。

傅仞冰凉的手指探入沈致衣服的下摆,柔韧纤细的腰肢契合掌心,毫不费力就把人带到堪称火热的胸膛处。

傅仞细密地亲吻沈致的脖颈,逐渐深入。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傅仞拉着沈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让他感受自己心脏的跳动。

沈致指尖颤抖,偏开头伏在傅仞肩膀上不去看即将发生暧昧。

沈致很瘦,翩飞的蝴蝶骨呼之欲出,洁白的床单压出小小的褶皱,被沈致紧张地抓握。

傅仞额头上的汗顺着鬓发没入锋利的下颌,滴落在沈致后背,灼热的温度烫得沈致发抖。

傅仞俯下身亲吻着沈致空白光洁的脊背,嗓音嘶哑,还是竭力柔声安抚:“乖宝,别怕,不疼的。”

沈致紧闭着眼,身后属于傅仞独有的味道覆盖全身,紧绷的肌肉火热的皮肤,每一次轻轻的触碰都能让沈致如同拉紧的弓弦。

沈致咬着指骨,等到傅仞真正沉下身的那一刻,口唇还是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口申口今声。

傅仞粗砺满足的喘息在沈致耳边炸开,搅得沈致大脑空白,不浓重的谷欠望被傅仞带着缓慢地从心底升腾,游走在四肢百骸。

沈致被傅仞转过来,汗水淋漓的白嫩脸蛋兀地暴露出来。

傅仞拨开沈致略长的发,看着他潮红的脸,低头吻过他的眉心。

他无法回头,他不可能看着沈致去嫁给孟顷言,即便是用物资胁迫沈致,他也绝不会把沈致拱手让人。

甚至傅仞心底升起浅薄的希望,如果沈致能够这么轻而易举被自己威胁,那么是不是也说明孟顷言在他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