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阳颔首,“我会好好照顾学长的。”
楚释听到宋衡阳的话,心底闪过微妙的不适,有什么东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楚释离开后,医务室只有滴答的液体流淌的声音。
静谧地可以听到外面的蝉鸣。
随着液体注入大半,床上的沈致慢慢地睁开了眼,见到眸子半阖的宋衡阳愣了一下。
除了脸上的红色斑点,更引人注目的是宋衡阳薄唇上细碎的伤口。
被人用牙齿噬咬过的,使宋衡阳那张高岭之花的脸多添就了几分色/欲,莫名让人觉得清冷的花也可以攀折在自己手里。
“你怎么在这儿?”沈致干涸的嗓子兀地出声,压榨着肺腔,传来剧烈的咳嗽。
沈致咳得脸都升起薄薄的红。
“学长,喝水”,温热的水被纸杯盛满,递到沈致手中。
沈致避开宋衡阳的目光,大口喝着缓解喉咙的干渴。
“昨晚”
宋衡阳刚起了个头就被沈致打断,沈致还是笑得那样温润,“昨晚我喝醉了,没什么记忆,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
宋衡阳定定地看着他,纯黑的瞳孔像是在审视什么。
沈致紧张得掌心冒汗,脸上的面具还是完美得无懈可击。
“没有”,得到答案的沈致不可遏制地松了口气。
医务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方昊拎着药进来,看到沈致微怔:“学长,你怎么也在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