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下意识鼓动腮帮,青涩的甜味在味蕾迸溅,惊喜道:“好甜,好好吃。”

殷南拽着沈致的胳膊将人拉起,不为所动,“好吃也没有了,快点回去。”

沈致忿忿跟在殷南后面搞小动作,殷南总是喜欢惹他,乐此不疲。

沈致时不时踩殷南鞋跟,要不然就故意撞到他背上,被折腾的殷南由着沈致闹,也不理他,沈致顾自玩得开心。

东院门口开到另外一条道上,路过西院时,里面吵闹声异常激烈,时不时传来打砸的声音,以及哭泣呐喊的声音。

殷南顿了顿,让沈致先回去,随后唤来蛊雕询问情况。

“祁温言在黑市卖酒被抓了,罪名是投机倒把。”

殷南对这里的律法也有了些认知,这个罪名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赎人也要花上一大笔钱。

祁温言这是被赎回来了,他这些日子赚的钱除去成本,所剩无几,这让祁温言怎么能不崩溃。

“蒋年,你竟然要跟我离婚?离就离,我早就看透你这个负心汉,你喜欢沈致那个贱人,是不是?”祁温言头发凌乱,衣衫破碎,声嘶力竭地呐喊宛如疯子。

蒋年面色冷静,挣开祁温言死死握住的袖口,“我跟小致清清白白,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

祁温言状若疯癫,重来一世,这辈子蒋年竟然更早抛弃他,他是回来打脸蒋年的。如今被蒋年看不起,祁温言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要离婚我偏不离,我拖也要拖死你”,想跟沈致双宿双飞,蒋年做梦,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蒋年贼心不死,他本来高兴沈致终于要经历他干农活的苦楚,结果沈致没干两日,蒋年倒是去献殷勤。

沈致还是风风光光享受,这让他怎么能不恨。

蒋年眉间有怒气浮动,忍不住斥骂道:“当初是你趁我醉酒爬到我床上,才使得我跟小致分开,我跟小致本来是美满,都是你破坏了我跟小致的姻缘。”

祁温言仇恨被蒋年甩锅般的话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