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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明娆疲惫地靠在马车里,没有理会男人殷勤的问候。
她心里始终不太舒服。
她都看到了,看到了虞砚盯着那女子瞧,而那个女孩,的确像她。
“娆娆,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伸手要去触她的额头。
明娆眼眶发热,偏过头躲开虞砚的手掌,轻声道:“就是累了。”
“那你歇会,我抱着你?”
明娆的鼻子有些酸,她抬眼看了一眼虞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过去。
当晚,虞砚照旧握住了明娆的脚踝,将吻落在上面。
明娆又躲开了。
她一再的躲闪刺激到了虞砚,结果便是男人变本加厉、不知节制的索取。
他在床上总是不讲道理的,非要弄得她精疲力竭,满身红痕才作罢。
明娆次次都抵抗不得,最终都在逐渐体会到的乐趣中,顺从了他。
可今晚她越是尽兴,就越发委屈。
最后时刻,她翻身过来,趴在男人的怀里,委屈得想哭。
一想到虞砚会把目光放在别的女子的身上,她就难过得要命。
心里像是被粗暴地塞进去一块棉花,堵得人呼吸不畅,话也说不出来。
酸酸涩涩的,比她那日遇到刺客,比她前世被太后赐死还要委屈。
他怎么可以看别人呢,那个人还跟她那么像。
前世嫁给虞砚的那三个月里,她曾经被太后召见,太后与她说过许多,其中有一条,便是在提点她,说往后若是安北侯纳侧室,她不可阻拦,要识大体。
那会她对他没有很深的感情,对此并无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