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南鹤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将施让寒抱进怀里安抚,抽纸给他擦拭唇角,“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施让寒呕了半天,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泪眼朦胧地靠着南鹤咳嗽。
“老婆?寒寒?”
施让寒问:“你喜欢小孩吗?”
南鹤都忘了刚才的玩笑话,想不通怎么突然翻到这个话题,“怎么说起这个?不喜欢。”
施让寒抿唇:“以后也不喜欢吗?”
南鹤皱眉,琢磨半天总算明白了施让寒华话里的意思,想不到他为此居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心疼又无奈,哼笑了一声:“我说,我的老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你想要小孩吗?那我努努力让你怀一个?”
施让寒不语。
南鹤也不哄了,端起还没冷却的温水,直接道:“张嘴,把药吃完。”
冷硬没耐心的语气听得施让寒心里瞬间一冷,有些不确定又失望地想到: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刚死睡完就没耐心摆脸色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张嘴含混着把药吃完,就听南鹤放下水杯,随即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着倒在了床上。
“刚刚属于入门阶段,现在开始成熟阶段。”南鹤压低声音,“把老婆搞怀孕。”
施让寒心间一颤,怀疑和失望瞬间被重新燃烧火热起来的气氛打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封住了唇。
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洒遍整个客厅。
元宝守着空空如也的狗碗神情呆滞地看着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