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让寒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施先生!”南鹤惊到,连忙起身给施让寒拍背顺背,“施先生,喝点雪梨银耳汤润一润嗓子,来——”
施让寒咳嗽得双眼泛红,眼角都沾了几滴泪花,他推开南鹤的书手,努力平复喉咙间的痒意。
年龄这个问题,是过不去了吗?为什么又提起这个?他睡一觉起来又老了十岁吗?还是他看起来就真的是个行将就木的有老人味的老男人了?
“我”施让寒呼出一口气,“我刚刚也说错了一句话。我今年,三十三了。你说的三十五岁,就在两年后。希望到时候我真的如你所说,气质迷人。”
南鹤:“”
啊三十三?施让寒有三十三岁了吗?
不过,是三十三就三十三,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二十五,难道是已经开始年龄焦虑了,还被自己暗伤了一道?
南鹤调整表情和心里的复杂,“三十三?一点都不像,施先生看起来像是二十三的。”
施让寒不说话。
“施先生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南鹤说,伸手将施让寒捏住被子的右手拉直,“对不起,施先生如果介意年龄这个话题的话,以后我不再提了。”
“你误会了,我没有介意。”
这话南鹤才不信,真的比不介意为什么要说自己二十五等等,施让寒在他猜想他年龄的时候隐瞒年龄,说自己二十五。
对一个无感的陌生人,一个临时自荐而来的护工,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年龄?他难道在脸上打了“欺老凌弱”的tag吗?
南鹤舔了舔后槽牙,暗自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