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颠,你在颠什么?”傅重光问道。
南鹤笑了笑:“想看看傅先生有没有变重。”
“我很重吗?”
“就是轻飘飘,再瘦点能赶上5544了。”
浴室的镜子前放了一张垫了软垫的木椅,坐上去高度正好能看见镜子里。牙膏挤在牙刷上,在水杯上放置好了,擦脸的毛巾也摆在一旁触手可及的地方。
井井有条。
刷牙和洗脸以及整理头发轮不到其他人帮忙,傅重光自己就能做好,南鹤就站在一旁等待。
傅重光拿牙刷的时候不经意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形容枯槁,一副三天三夜纵欲没睡过觉的样子,白衬衫遮掩的衬衫领口下,露出一点深红色,这是一个差点见血的牙印
他抬手将衬衫扣到最上一颗,脖子遮得严严实实,才开始洗漱。
不出十分钟,一切就准备就绪,南鹤拿起西装外套丢在傅重光的怀里,如同人工搬运机又将他抱去楼下。
傅重光比上昨天最大的进步是,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了。
轮椅在客厅里,南鹤将他放到轮椅上,推着他往拿餐厅走去。馄饨已经煮好了盛起来,虾饺也刚刚出锅,冒着丝丝热气。
厨师将鸡蛋羹和豆浆端上来,借着与傅重光说过几句话的熟悉,趁机夸赞道:“先生,这些都是明先生一大早起来专门为您准备的呢,这皮儿这馅儿都是明先生亲手做的。”
“谢谢,剩下的一碗鸡蛋羹一会儿给5544吃。”南鹤说。
“好的。”厨师回去厨房了。
“温度正合适,吃吧。还有这份豆浆,也一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