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情绪稳定地回去,腰上别的高粒子射枪是他给他准备的最舒服最快的死法。

然而,金泽他自己不争气。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个不可侵犯的上帝,他赏赐一般地朝他招手,让他来观看他光脑录制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他的雌父,浑身未着寸缕、遍体鳞伤地昏迷在地上,而被操控地机器人,还在刑房一般的密室里继续挑选下手的工具

这是金泽唯恐他这个从牢笼里飞出去的雏鹰会反抗他的决定,特地给他准备的下马威。

看见那一幕,他压抑住的镇定和冷静一瞬间崩塌,脑海里酝酿的风暴搅乱了他的神志,他抽出腰上的枪射向金泽,却被金泽扯过一旁的雌侍挡住,自己仓惶地逃跑。

他怎么会让他逃跑?一只被养废的老雄虫,怎么比得过在战场上枪林弹雨过来的年轻上将?

他收起了枪,慢悠悠地从茶几上拿起那把金泽最爱用它划伤雌侍身体的尖刀,像放羊一般溜起他他能跑则好,被他抓住就在他身上的动脉上狠狠划一刀。

鲜血如同喷泉流水喷溅,仍然平息不了他心里的怒意。

金泽逃到书房反锁起门,不过两下,书房的门就被他砸碎。他毁坏记录一切的光脑,就要朝着金泽身上下刀。

就在这时,他从未想到会出现的虫破门而入。

拉斐西尔语无伦次地解释,脑海里再次掀起风暴,精神力回到崩乱的边缘,头疼欲裂。

房里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场,窒息又恐怖,连带着床头柜上的香薰杯都应声炸裂。

拉斐西尔仿佛置身无边的深渊中,周围的黑暗将他吞噬,他却找不到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