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昏弱的安眠灯光下,拉斐西尔长睫低垂,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系带。浴袍散开,慢慢脱下,露出一双莹白圆润的肩膀。

殷红瑰丽的虫纹从他的耳后颈后,蔓延到整个后背,宛若古老的神秘符文刻在刻满脊背。

南鹤愣了一下,却见拉斐西尔将浴袍扔到地上,在床上俯首缓缓塌下腰身,祭品一般献祭自己。

“雄主,请享用。”

南鹤:“”

这是什么不是,为什么就这样了?

微凉的空气刺激在皮肤上,低垂着脑袋的拉斐西尔看不见南鹤的脸,也无从分辨他的情绪,一瞬间,感觉这场静默长得令他慌乱。

他在嫌弃自己吗?

他不愿意要他?

就在拉斐西尔眼睫微颤即将抬眼去看南鹤神色之时,腰上陡然接触到温热的触感。

南鹤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动作温柔到极致地将他翻了个面,压到在柔软的被子上。

“享用?我该如何享用一只小刺猬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南鹤只觉得从心底窜上来一股不知名的燥热,从他的后颈,直击他的脑海。

老婆肤色白皙漂亮,睁着幽蓝的双眸虔诚地隐藏着不安,躺在自己的怀里燥热也是正常的,南鹤暗自思量。

“雄主?”

“嗯。”

拉斐西尔微微安心,环着南鹤的脖颈吻了上来。

至于在飞行器上的那句“去酒店当然要等到成为雌君”的话……反正这又不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