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谢谢洛米,雌父知道了。”

珀恩一边用餐一边看完拉斐西尔发过来的链接内容,怒不可遏地砸掉了手上的碗。

“该死的!莫斯利家族就是这样算计尤利西斯家族的!”

珀恩脸色铁青,怒火冲天地转身向楼上走去,看样子是要去摇人给罪魁祸首一个教训。

凌吾与乔安如同被赦免的死囚犯,松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第一次觉得雄主发火摔碗也是件好事。

希瑞疑惑地看向两虫,“怎么了?”

乔安看向他清澈不知事的眼眸,突然感叹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现在明白雄主当初为什么把你接回来了。”

希瑞:“?”

庄园木屋里,南鹤进去浴室洗漱,拉斐西尔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南鹤的光脑,见珀恩总算没有发信息过来打扰,满意地放置好光脑。

南鹤洗漱完穿着浴袍走出来,湿漉漉的墨发后梳,露出锋利深邃的眉眼,扑面而来的冷峻与强势感,“你去洗吧,水我调热了。”

拉斐西尔起身,点了点头,将手上的光脑解下递给南鹤,“麻烦雄主放在床头。”

“嗯。”

二楼只有一张床,却很宽广,落地窗可以清晰地观赏湖光夜景。

南鹤躺倒在床上,闲暇登录星网的账号,忽略评论999+的评论,面不改色地翻看最近的新闻。

夜色渐深。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有一会儿了,又重新唰唰响起。

也许雌虫就是比雄虫更注意个虫卫生的,洗的时间长点也是正常的。

浴室里的水声再次停下,没一会儿,门打开,拉斐西尔穿着白色的同款浴袍从里面走出来,行动间缓慢又坚定。

南鹤的眼前落下一片阴影,身边的床就陷下去一块。浴袍衣襟领口微敞的拉斐西尔浑身带着湿潮气,跪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