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西尔也不是忸怩的雌虫,调整了呼吸凑近南鹤送上自己的唇,猩红的舌尖舔舐南鹤的唇,邀请与安抚的意味明显。
南鹤一只手穿过拉斐西尔的腰,与他在驾驶舱狭小的角落亲吻。
“唔花,不要压坏我的花。”拉斐西尔动作不甚明显地推拒了一下,将怀里的花看得极为重要。
唇舌相交,尚且在进行亲密的吻,南鹤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出来。什么暧昧的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关注这束花。
南鹤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不压坏拉斐西尔精心保护的花,一边动作更凶狠地掐着他的腰,与他愈亲愈热烈。
细密的吻从唇齿到拉斐西尔的脖颈,他皱着眉倚在窗户玻璃上,稠丽的面容上带着难耐,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用力明显,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月上中天,飞行器的门打开,拉斐西尔抱着花从上面跳下来。
酒红色的外套被剥夺丢在了后座,似乎已经要不到手了。胸口传来细密的痒疼,衬衫濡湿了两块水迹明显,贴在肌肤上能朦胧地看见两团深粉。
夜伽蓝抱在怀里唯一用处大概就是遮挡他的羞耻,拉斐西尔冷着面容走进住宅区。
门口的军雌守卫向他颔首问好:“上将,晚安。”
夜风清凉,胸前的潮湿感更重,拉斐西尔收紧抱着花的手臂,点点头:“晚安,辛苦了。”
“上将是约会去了吗?”一名比较大胆的军雌问道,“这花看起来跟上将真搭配,蓝白配色,上将的发色与同色也是蓝白。送花的阁下真的好用心啊!”
三句话,打开拉斐西尔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