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轻轻嗅了一下:“上将,你身上是什么香?”
拉斐西尔只感觉到颈窝里传来潮湿温热的触感,像是身后的雄虫将唇贴在了他的肌肤上,无意磨蹭亲昵。
喉间一片干涸,腰腿都在发软,拉斐西尔眉间却凝着寒意:“阁下,我想您应该先跟我解释,你的解释什么?”
“对于你受重伤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南鹤避开“孕腔”两个字,他也不甚在意什么见鬼的孕腔。“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你的器官,你可以诞育虫蛋的生理。”
雪色的碎发遮掩下,拉斐西尔眸子里的温度渐渐回温,心里仍然哽着一根刺,像是即将落在花枝上的银雀,恐惧着柔软的花枝下藏着尖锐的荆棘,欺骗着他,伤害着他。
他本不害怕欺骗,也无惧于伤害,如果他不曾为花枝的柔软的动心。
南鹤轻声道:“与我而言,你身上有太多比生育能力要珍贵的东西,拉斐西尔上将,也许你听过,你是虫族边境最后一道防线,你比一切都珍贵重要。现在,你能明白我的解释了吗?”
拉斐西尔冻结的心脏重新注入血液,疯狂地颤动。
“众生轻慢你,无谓的枷锁束缚你,流言蜚语中伤你,可是我爱你,爱所向披靡、在火光中闪耀的拉斐西尔上将,你。”
这比世界一切情话和告白都令他动容,拉斐西尔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压抑住眼底翻腾的酸胀热意。
“看看我好吗?转过身。”
是询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未等拉斐西尔反应过来,南鹤就摁住他的肩膀将他强行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