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扣紧他的手,嗓音混合着海风:“我的心意,上将真的知道吗?”
拉斐西尔浅淡地勾唇,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挣开了南鹤的手,深邃的目光直直逼向南鹤的眼眸。
“阁下,想必您知道,我没有孕腔。”拉斐西尔说着,面上忽然带上了嘲讽与冷意,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这个世界,“没有孕腔的雌虫,是个残疾的废物。”
南鹤挑眉:“是吗?”
拉斐西尔的心脏骤然冷却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雄虫的气息用身后翻涌而来,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南鹤从后抱住拉斐西尔,双手禁锢住他细窄的腰身。凉风吹拂冷却的脸庞轻轻贴住拉斐西尔精巧漂亮的右耳。
“拉斐西尔上将,连解释也不听一下吗?”
南鹤的气息清冽又香醇,像是一瓶深藏地底被挖掘出的烈酒。贴着他的胸膛,拉斐西尔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
雄虫对雌虫的吸引是天生的,拉斐西尔哪怕再厌恶,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就如此时,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逆流,叫嚣着:再近一点,再紧一点,融进他的骨血里
就像天生契合的两块半圆,怀抱间,海风都难以钻进来。
拉斐西尔身上有一丝十分清淡的浅香,宛若冰川,宛若冷夜,宛若走在洋洋洒洒满世界纯白的风雪中,不期然遇见一支盛开摇曳的夜伽蓝,颤抖着娇嫩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