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吐着舌头被原母拖走。

许清路过原母的身边,突然小声道:“娘,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跑到山上去,让你担心了。”

原母连忙摆手,又猛地顿住:“你叫我什么?”

许清羞涩道:“娘。”

在看他那张霞姿月韵的面容,眼角眉梢都透着无限的妩媚春意。身为过来人的原母默默移开打量的目光,欣喜道:“哎呀这就叫娘了,婚事得赶紧筹办起来才好,千万不能委屈你。南鹤,明天就带许清去镇上买点红布回来,我来给你们裁婚服!”

“谢谢娘!”

从柴房搬来大木桶,接着从锅里打水出来倒进去。许清寸步不离地跟着南鹤,期盼道:“现在可以一起洗了吗?”

南鹤拿着水桶淡然地去厨房:“不可以。”

对于□□这方面,虽然才有过一次,但是许清的执念和欲望要比南鹤多太多,明明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却依然缠着他想要。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完,南鹤并不想无节制地再来。

“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许清幽幽激他。

“嗯,我不行。”

许清咬唇跺脚,没滋没味地坐在木桶里清洗身体,满身的红印与牙印轻轻碰一下都会有轻微的酥麻,欲望上头时他哭求都没用,穿上衣裳就装正人君子。

可恶。

哥儿的身体卫生是很重要的,南鹤并不想与许清共用一个木桶,打了几桶温水在柴房冲洗了几遍。

两人换上干净的衣裳去厨房吃饭,原母正在院子里给元宝擦水,指挥它抖毛。

“去吃饭吧?”南鹤道,“现在天热风大,一会儿他的毛就干了。还有只兔子一会儿处理掉吧,就留在家里吃。这可是许清打的第一只猎物,就不拿出去卖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