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冰凉柔软的脸凑过来挨着他的脸庞,如此亲昵的距离连说话的嗓音好像都直击脑海,“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夫郎?”
南鹤喉间像是哽住,连说出的话都是沙哑的。握住许清垂在他肩上软弱无骨的手,“不是愿意,是很想,我很想娶你。”
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
南鹤呼吸一滞,反客为主转身,大手握住许清的胳膊将他压到床上。乌发如海藻一般披散,浅眉深目,小巧琼鼻,殷红的唇微张,如同一支待人采撷品尝的雨中海棠。
南鹤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伸手去解开许清的衣襟。
一阵凌乱过后,许清湿透的衣裳解开放置在床尾,身上早已换好了南鹤的麻布衣裳,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软软地躺在枕头上,如同海棠春睡。
“家里有个大木桶,我洗干净给你用。”许清一身凌乱被脱得干干净净,南鹤倒是衣冠工整,连发丝都未乱一根。
“大木桶?是你用的吗?”许清玉手枕脸,好奇问道。
“不是,我们没这个讲究,都是用水瓢冲。”南鹤道,“还是我几年前我爹在时买的。他当时想转行当屠户,买了木桶回来杀猪用的。”
许清欲言又止,小脸皱巴成面团:“啊”
南鹤瞥见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他年纪大了按不住猪,就没转行成功。大木桶买在家里没用过,后来想要转卖出去也没成功,所以还是新的,不脏。”
许清悄悄松了口气。
要是真的是杀过猪的,洗完身上会不会也臭烘烘的,南鹤也不会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