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仍不觉得解气,狠狠在他的下三路踹了一脚。

“呜呜呜,秦秦南鹤”江聆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念叨,嗓音沙哑。

南鹤立刻扶起江聆,凑近才看清江聆浑身是伤,上身露在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横纵交错的伤痕,像是棍棒狠狠打出来的。

从头到尾都是湿透的,身体滚烫无比,人已经发起了高烧。

“秦南南鹤”江聆哽咽着念叨,推开南鹤触摸他额头的手,“我没有呜呜呜”

说话颠三倒四,哭的委屈极了。

南鹤心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一边将江聆的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一边在墙上取了防雨布盖住江聆的身体,抱住他往外走。

“不怕了不怕了,我来了,不哭。”

似乎是感受到了南鹤的气息,怀里还在哭闹的江聆渐渐安静下来。

经过躺在地上的男人时,南鹤毫不犹豫的从他的下三路踩了过去,男人“嗷”一声坐起来,又倒下了。

旧城区的医院又小又不靠谱,南鹤直接忽略了。

“5544!出来!”

5544正在休眠,被强行唤醒,很不情愿:“有什么事吗宿主?”

“去江市最近的医院走哪边?哪边容易打到车?”

5544看清楚情况一惊:“哦莫哦莫!这是怎么了?小傻子要不行了?”

“闭嘴!”南鹤低吼,“去查。”

5544看出南鹤的急切并且身上好像有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也怂了一下,乖乖查找起来。

“从旧城区过去对面那条街,出了街往左走,那里有个广场,最容易打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