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被赶走了。

我却没有呢。”

沈予泽的瞳孔狠狠地一缩,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拳。

陆言舒坦了,更加朝他迈近两步,继续拱火道,“站在这里看了又看,不会是还在做着他会出来送送你的美梦吧?

省省吧沈予泽,你在他那儿,早就已经什么也不是了。”

“难堪吗?后悔吗?

可惜,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当年你不惜一切也要抛弃的人,你现在就是跪在他面前求他,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阿时他啊,就是一个这么决绝的人呢。”

这句话说的是沈予泽,何尝又没有刺痛自己呢?

此时的陆言眼神也阴翳了许多。

沈予泽一而再被他戳痛,几乎忍无可忍。

然而就在他与陆言即将同时动手的那一瞬,二楼那扇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窗被推开了。

两人的呼吸齐齐一窒,抬头看去。

眼神却在看到窗前那身影时又同时变成了失望,继而布满阴霾。

男人没有穿上衣,悍利结实的上身毫不掩饰的袒露在空气里。

颈侧的牙印以及从后肩延伸向前的抓痕简直灼眼。

他半点也不像刚被吵醒时的模样,眼神清醒而冰冷。

但他浑身上下显然就是刚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隔着两层高的距离,仿佛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蒸腾的热意。

“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