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达京市后,就住进了老头给的宅子里,离协一协二都近。
季南烽也不急着去找阮父,先去邮局给阮棠挂了电话报了平安。
阮棠收到电话,这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也能专心做其他的事。
市六医院的医护们是省一学习前,阮棠特意去买了她从小到大背过的书,并要求他们背诵,一个个被阮棠折磨得痛苦不堪。
就连省一的外科医生都不能幸免,只要手里头没事的,都抱着厚厚的医书在啃。
这股风逐渐席卷了省一的各科室。
市六医院的医护们原本心里很不服气,觉得阮棠是在故意刁难他们,根本不想交给他们真本事,拿着医书就将他们打发了,早知道就不来省一了。
当他们走哪儿都看到省一的医护们捧着书在啃时,还觉得他们都是书呆子。
医生,当然是重实践。要是换他们在省一,有那么多的病人可以看,早比这些省一的医护优秀多了。
阮棠在外科转了一圈,不用看脸就认出了哪些是市六的。
因为市六的医护们在扎堆聊天、看报、嗑瓜子。
他们全围在市六的外科主任周围,要么站着、要么坐凳子上,要么就干脆坐在了桌子上。
“你们知道吗?自从那天阮院长和她男人在局子门口耍流氓被抓后,不少情侣为了自证恩爱都跑去局子门口耍流氓了,搞得最近局里收入好的不行……”
“我刚在外面闲逛,看到那个姓江的副院长了,我看到他媳妇和他女儿求他回家,他不愿意回去。你们知道他女儿说什么了,人不回家可以,但是工资和粮本得拿回家,说是怕他拿钱和粮食养外面的女人。”
“那江副院长怎么说呢?”
“他气得脸都成猪肝色了,我都以为他要晕倒了,没想到愣是给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