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院长,在外头做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要是我,早躲回家没脸见人了。”
沙哑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阮棠就知道是谁来了。
阮棠轻蔑地道:“你男人要是愿意当街亲你一口,我愿意出钱赎你,亲几次赎几次。”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一天上街亲十八次,让你破产!”
“行啊,我拭目以待。”
与江家交好的人家出言和稀泥,“小江啊,我看到你妈刚去找江副院长了,说是让他帮忙找方楷,咋地,方楷离家出走了?”
小江瞪了一眼阮棠,“都怪她挑拨离间说什么发工资了,我没忍住跟方楷吵了一架。”
医护和家属们一听,这可是方楷不对了啊,男人赚钱上缴给女人这不是天经地义吗?再说了,这工作还是小江的呢。但是劝人嘛,总是劝和。
阮棠拎着烤鸡经过小江时,凉凉地道:“我倒是知道你男人在哪儿……”
“在哪儿?你快告诉我。”
“市六医院住院部。”
“方楷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问题,阮棠没有回答。
她愿意多嘴告诉小江这个地方,无非是见不得方楷将人当傻子耍。鸠占鹊巢,却不对鹊的儿女好一点。
说白了,也是看在了江副院长的面上。
阮棠没猜错,方楷怕阮棠从市六医院回来后乱说话,特意早早地回了家,跟小江半哄半解释了。
小江想到了什么可能,嗷地一声冲回家。
医护和家属们摇头,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怕是有的要磨合。
阮棠没管江家的热闹,她早饿扁了,一口烤鸡,一口面条,正吃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