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是不是能代表傅灼枭其实也喜欢他?这算表白吗?算吗,不算吗?
应该还是不算的吧,万一只是占有欲作祟,毕竟喜欢和占有欲是不一样的,不能归成一类。
想到这,沈簌悄悄抬眼瞄一眼他,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捕捉一点细枝末节,却恰好发现傅灼枭也正看着自己,眸光晦暗不定,像是漩涡。
沈簌刚掀起的眼皮又飞快垂下了,内心扑通扑通地跳。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反应落在傅灼枭眼里却似乎成了逃避的前兆。
躲什么?
我有这么可怕?
后者眯了眯眼睛,眼尾皱褶狭长深冷,眸色在刹那间变得有些危险。
搭在沈簌后背的手悄无声息地松开,眼看就要伸入人衣服下摆往上滑——
甚至已经快做好了攻城略池的侵占准备。
“喔,那我要不要哄一下你?”沈簌忽然揪着他身前衣服布料闷闷地说道。
傅灼枭动作滞住,有那么短暂的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胸襟前的衣服被攥的越来越紧,五指陷进去,给揪成了皱巴巴一团,他低眼,视线落在沈簌微红泛着粉的后脖上,才意识过来不是听错。
“你要哄我?”
用来通风的窗户没关紧,一缕早春的夜风穿破寂寥的夜,从缝隙中挤入进来,将沈簌后颈上的热度吹下去了大半,他感觉自己浑身没那么烫了,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