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傅灼枭不是为自己和薛义旸之间而生气,那他又是在气什么呢?为什么不能直说啊,男人的心思好难懂x2

“醋。”

对方声音几不可闻,哪怕是在贴近耳朵边说的,沈簌也只听清最后一个字,心脏莫名跟耳垂一起犯痒痒,“什么?”

这回沈簌听清了。

傅灼枭说的是他其实没有生气,他只是在吃醋。

有了开头,后面所有话就会变得顺畅许多。傅灼枭一直都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他也有这自知之明,认为吃醋在本质上就是十分幼稚的事。

只要沈簌不喜欢薛义旸就可以,薛义旸再怎么耍小手段都与他无关。

从傅灼枭拽着沈簌手腕把人拖过来时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提醒自己冷静。

可当时他的心境根本不是这样。

在推开门看到沈簌和薛义旸躺在一床上的时候,傅灼枭必须得承认,他简直想把人直接抓过来,按在墙上狠狠收拾一顿。

最好还把人弄哭出来,这样沈簌就一直是他的了。

吃醋吗?

在心底细细琢磨这两个字。见傅灼枭低敛着眉眼,神情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清,沈簌指甲局促地挠了挠脸,一时间心绪繁杂。

自从医院吊完针回去以来,沈簌不止一次地考虑过傅灼枭那些话。

他不知道自己每次一看见傅灼枭就觉得欢喜这种感情是不是喜欢,如果是,并且傅灼枭也承认说喜欢他,那沈簌打从心底也想要好好珍惜这一段感情,可如果傅灼枭对他只是占有欲的话可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