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原本是想同用蓝楹蝶通讯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那次介嗔痴匆匆挂断后,便再也联络不上了,原本只是畏寒但还会活动的蓝楹蝶也进入了休眠。
它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然后吐司织成了一枚小小的茧,将自己包裹在了里面,像回到了还没破茧成蝶的时候。
庭筠索性就让工匠编了一个银丝网,将茧妥帖安置在里面,配了一个链条方便日后可以戴着,然后将它放在床头边铺着棉絮的小筐里。
蓝楹蝶不能用,那自然就只能通过人界最原始的方式写信。
庭筠将外层羊皮纸褪去,便看到了里头完好无损的信件,连边角都没有弯折或湿痕。
外封上端正的四个字“长公主启,庭筠翻到背面,撕开封口,却发现里面套着另一封小一些的信。
她将它抽了出来,封皮上一堆涂鸦似的墨渍“什么什么亲启。庭筠凑近了些,发现是四个字前面那两字被涂涂改改了好多次。
她细细辨认,最开始他最先的落笔是
庭筠怔了怔。
那最先的“吾妻二字被划掉,像是写完后突然发现这称呼属于正式的夫妻、属于一个丈夫的口吻,而他们连定亲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