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顿了顿,说道:“祭日。
想起她长眠地下的两家人,庭筠也沉默下来,最后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没事,之后不是还有他们孩子的满月酒嘛。柳韵笑笑,和庭筠碰了碰杯。
庭筠持续了大半天的不错心情,在回去的路上碰到温屿安的那刻,荡然无存。
他显然是目的明确地等在这里,在看到庭筠的那一刻,就大步走了过来。
庭筠这段时间一直闭门谢客,这些人找什么理由拜访都用身体不适给堵了回去,态度就摆在那里,他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
庭筠不想和他多说,冷声道:“让开。
“给你送去的药,为什么不用?他还是那副清冷菩萨模样,“伪装得应当没什么破绽。
“因为你就算借着百种法子送进来,我隔着整个大殿都能闻到那上面同你一样伪劣的气味。庭筠慢条斯理地扎着。
“是吗他却居然露了笑意,“真是荣幸。
庭筠懒得再和他废话,抬脚就准备转身换条路走。
“我明日便要启程去陇州任职,此去,也许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他专注地看着她,“不和我道个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