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直觉她话没说全,漏一半藏一半的,大概是对两边都有私心。
突然有什么在脑中灵光一闪,快得差点抓不住,
这意思,难道是
“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真新鲜永安啧啧,“对上你演技可真不合格
话音未落,谢衡推门而出,在看到永安和庭筠在一起时,明显滞了一下,随后大步走到庭筠面前,
“阿娘收拾好了,你进去吧。
语气里有些急迫的意味,像是生怕永安和她再多聊什么。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的庭筠,答了声好,神色自然地进了屋。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干净整洁,桌上的花瓶中还插着新鲜的腊梅。坐在床榻上的妇人披着发,身形消瘦,眉目间隐约可见昔日光彩,若空谷幽兰。
她温温柔柔地浅笑着,“因久病缠身困居病塌,无法向您见礼,还请殿下恕罪。
“我不讲究那些,您随意就好。庭筠拿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那些东西您有心了,我向殿下道声谢。陈婕妤说的是庭筠给她们母子二人带的东西,里面最多的就是名贵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