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居然难得的十分沉默,两个人都没说话,庭筠不知道介嗔痴如何想的,但她是因为有些后自后觉的怯,她这辈子不管在现世还是这里,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再三思量,好像从来都不曾冲动或放任自己做过什么事,
这似乎还是头一次,自己这样荒唐、理智尽散。
一想到也许之后这样的事情会经常发生,可能还会有比这次更糜堕的事,她就觉得心口像是有一锅沸腾的水,怕被烫的哆嗦但又很想止渴。
自己大概是真病得不轻。
停靠马车的地方就快到了,一路无话的介嗔痴在这时突然开口道:“你和我说实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吗?
庭筠不自觉蜷起了手指,但不愿被他牵着鼻子走,顿了顿后,便转而便垂下眼帘,慵慵懒懒地在他耳边哼语:“这么不自信啊,竟还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我从前确实没经历过,没有办法比较出优劣,难道你想我再找一个来做参考吗?
介嗔痴的脚步猛然止住,身体紧绷,周身的气息冷沉下来,
庭筠知道触到逗弄的界限了,随即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骗你的。
趁着他怔松,庭筠从他背上滑跃下,落地时,虽稳住了身形,但还是有些残存的发软。
马车低调地停在一旁,庭筠便欲上车返回皇城,被他顺了毛的介嗔痴,眉眼溢出不值钱的笑,红着耳根将她扶上马车,自己却未一同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