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从未那样狼狈仓皇地,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可后颈出一阵钝痛,有谁将她击晕了过去。
之后,不论她如何肯定自己亲眼所见,赵灿所作所为,但谢闵却无一丝相信:
“侍卫发现你时,你分明不在你说的那处地方,那你说的这般言之凿凿,如何叫人信服呢?你确定不是自己惊惧下的幻梦吗?
“再者,灿儿生性单纯,绝做不出那等行径,你为何要将这等恶毒之事压在她身上!
苏时蕴却哈哈大笑起来,却也不知到底是哭还是笑,“她生性单纯我便是那等恶毒之人是吗?千方百计地诬陷她?
到如今,他竟然连这一星半点的信任都不愿交付。
那种窒息般的溺水感似乎将她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痛苦不堪,一个忘却逃避,
那个坚信女儿只是外出未归的她,还存着天真,对谢闵和阮娘,还会询问筠儿的下落。
也许那点被愧疚激出的微薄父爱,也许是怕再刺激到她,叫人看了笑话,谢闵用最高公主的规格,秘密发葬了嘉懿,对外宣称她闭门静养。
谢商被立为太子。
同年冬,无故落水于麓湖。
在不分昼夜地守着谢商的那几日,苏时蕴生平第一次如此悔恨,悔恨当初自己的选择,悔恨同谢闵白百般纠葛的自己,悔恨所有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