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直直地站着,滞愣地再次唤道:“唉,老头
她不自觉地紧攥起掌心,猛地拔高了声音,“刘百岁!
没有睁开的双眼、没有捂着耳朵的懒散,屋子里安静地可怕,只能听到檐角滑落的积雪掉落在地,
扑哧一声,再无声息。
庭筠听到心脏的轰鸣,似乎是上涌的血气让他的眼前有些阵阵发昏,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掌心已经握上了那苍老消瘦的手腕。
入手一片冰凉。
她的手似乎还想往面中探去,却被她一收回似乎没有得到那个最终的确定,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扭头跑了出去,她或许在现实那一辈子参加百米比赛时,也未曾跑得这样快。
她冲到曾帮他们接骨的大夫那里,自己似乎模模糊糊说了什么,又一起急急忙忙赶回了那间屋子,她脑中嗡嗡的,似乎意识和身体是断节的。
直到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她摇头时,她才从如梦初醒般,将目光移了过去。
大夫平静道:“准备后事吧。
庭筠强忍住纷杂的情绪,问道:“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的伤,不是、不是正好向好地恢复着吗?怎么突然我今早出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大夫似乎对这种反应司空见惯,又微微疑惑:“他没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