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融化的雪水,滴答落在她眉上,冷得她一颤。
庭筠将手覆盖在门上,却稍一用力,它就开了。
庭筠跨进这间破旧狭小的屋子,边关上门边说道:
“老头,你今天的鼻子不灵光啊,之前闻到味儿早该一蹿就起来了。
她将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向自己那个新搭的床榻旁的旧木板床上看去,人正躺在上面,似乎是睡的太沉了,半点反应也没有。
庭筠拆开酒,晃了晃瓶身,让气味挥散过去,在心中倒数着他起身的秒数,
“老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拿去退喽?
可十几多秒的倒计时都结束了,他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
庭筠唇角的笑意淡了下来,她放下手中酒瓶,迟疑而缓慢地走到了床榻边。
向来总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板板正正地躺着,没有梦呓、没有鼾声,面色透着灰淡的白。
“老头?
开口时,庭筠才发现自己语间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