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彧垂下眸,反握住她的手:
“我当然愿意。“
会盟第二天,各位宾客受邀在圣山参加一系列会盟相关活动:射艺比赛、祭祀求胜以及最后的宴会。
虽然庭筠知道他们攻打青丘不会成功,但还是有些担心青羽一族,她之前跟玄渊坦白说知道他想要青羽的药物资源,但其实还有一个,就是青羽是虺蛇通往青丘的必经之地,争取过来是十分必要的。
但庭筠当时没说,因为她一个“女人对这种事太敏锐了,可能会引起玄渊的注意。
如果虺蛇注定失败,那青羽会怎样?
毕竟她被“父亲亲自下了毒,现在还需要那边的解药来维持性命。
沉闷整齐的鼓声打断了庭筠的思绪,赛场上,两色旗帜招展,这种有风的天气,无疑为这射艺比赛增加了难度。
玄渊在她左手边,下方是一些长老和幕僚。一位眯眯眼瞧着满脸慈祥的老头似乎怀念般开口:“玄渊啊,忽然就想起当年,你是何等聪颖勇猛的孩子,狩猎时遇到极为罕见的银沧兽,大家都在可惜是正在分娩的母兽时,你毫不犹豫地一箭命中。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哦,老夫想起来了。你说
“野生银沧兽天性难驯服,成年体得之无用,不如从小培养其幼兽,将其驯化。
“而后你更是出人意料,竟将两头成年银沧兽连同幼崽一同带回。原竟是以母兽与孩子做饵,将父兽引入设下的圈套,一网打尽啊,妙哉妙哉,老夫佩服至今。
这位长老是前领主的左膀右臂,听说是历经了三代虺蛇领主。
他慢悠悠地讲述,语气似乎恭敬而敬佩,但知道那段不光彩往事的众人,皆知他真正是在阴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