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别说什么印玺在你这里,我做不了主的可笑话,这个印玺,仅仅只是代表拥有人事调配权。
其实庭筠完全可以先去玄渊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下达收回印玺的命令。但这样怎么能给雪荷足够的刺激和愤怒呢?
雪荷果然中招,她大概从未受到如此明晃晃的羞辱,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倾泻而出。她腾地站起身,再也无法维持柔弱的假面:“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我!
她冲上前来,狠狠抓住庭筠的双臂,“你不过是因为利益而不得不接受的选择,拿什么和我比!!
“你以为,阿渊会眼睁睁看着我受这种委屈吗?!
“你不会得逞的,毕竟,你也知道原因,不是吗?
她像是突然找到了定心丸,愤怒的神色染上了张扬的笑意,显得整张脸极其不和谐。
庭筠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平淡开口:
“你长细纹了。
就这么几个字,让雪荷的笑僵在嘴角,她瞪大了双眼,惊恐无处可藏。
“看来糟心事很多,再怎么掩藏也无所遁形啊。庭筠的语调无甚起伏:“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多其实我看过那位夫人的画像,你的确很像她。
“但她被遣离主城后,十余年都未和自己儿子见过面,连死后也是即刻入了棺。
所以你知道她最后停留在领主记忆里时,是多少岁吗?
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