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不以为然:“名声不好听又不会对你,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意?
“你是个女子,那些唇枪舌剑,攻击力不比真刀实枪来得弱。玄渊上前逼近了两步。
“谁敢置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再也不敢乱伸舌头。
她语气慵慵懒懒,听着似乎没什么力道,却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
除却其他,那个最重要的理由是什么。
庭筠默了一瞬,说道:“因为,我不愿意。
你能肉/体和情感分开,我可没那么厉害。
气氛凝滞了片刻,玄渊蓦地突然笑了,嘴角弧度上扬,眼睛却沉如夜色:“你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帮助。
“请删去‘似乎’,我的确不需要。
玄渊盯着她缓步后撤,最后转身朝外走去,门被一股无形的风“咚一声带上,沉沉的闷响。
庭筠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她觉得像是鬼压床了一般,黑夜滋长,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爬上了床榻,被褥被掀开一角,冰凉的生物缠了上来,像是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