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吃了,怎么,不行吗?庭筠懒洋洋倚在床边。

“胃口不错。

玄渊看着躺在地面的盖头,上面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脚印,遂放弃了拿那杆喜秤和合卺酒。

“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庭筠摘着手镯耳饰,“反正这场婚礼不过是利益交换,至于感情嘛,那是不存在的东西。所以我不会管你喜欢谁、关心谁,同样,我做什么私事,也和你无关。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别舞到我跟前来,我是很好说话的。庭筠礼貌地敷衍笑了笑。

烛火的映照下,玄渊的神色晦暗不明,片刻后开口:“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不用说些有的没的。庭筠直接打断,“不管内情如何,呈现出来的表相就是那样,你不让我族面上好看,难道我还要给你脸吗?

庭筠并不遮掩对他的没好感,毕竟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不爽,她没必要忍气吞声什么。

瞬间,庭筠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威压,但近在眼前时又迅速收回,玄渊就那么冷冷地瞧了她一会儿,最后微微弯了弯身体:“今日确实是我欠妥了,抱歉。

“最好的致歉方式,就是答应我刚才的提议。

“这是在你不理智且并未理清一切时说出的话,恕我不能同意。他态度看似温和,实则万分强硬。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庭筠站起身,“你睡这间还是我睡这间?

玄渊终于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今日是大婚,这里是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