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述将他翻过来,伸手拨开他眉眼的发丝,发觉他头上冒出了细汗。
“还差一点。”黎述沉思片刻,“你也不想明天被人闻到香味吧。”
林徊被拿捏住了要害,强忍着羞意,黎述像对待一块精致的画布,在洁白的躯体上肆意妄为。酥麻感在心脏处滋生疯长,单薄修长的身体被玩弄在股掌之间。
时而隐忍时而失神,连呻/吟都咬碎了含在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颤颤巍巍抬手,干涩的声音控诉:“不公平……”
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黎述却随时可以全身而退。
林徊去拽黎述的衣服,因身体失力不太好控制,磕磕绊绊地将她衣服掀起来,领口弹出的银色吊坠砸在他脸上。
他咬住吊坠,向下一扯,黎述顺着力道俯身下来,手撑在他身体旁边,伏在他胸口。
黎述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在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吮吸他的喉结,一下重一下轻地在胸口处揉捏。
林徊终于开始反抗,他的精神力围绕着两人,妄图颠倒两人的处境。但意志不坚定的人是没有办法获胜的,只有冷血动物才够狠。
精神力在对抗中反噬,熟悉的精神力在他犹犹豫豫的思绪里强行插入不同的领域,就像身体被一分为二劈开一样,林徊的瞳孔陡然扩散,像失去水分的鱼一样汲取空气中的力量。
全身的肌肉都被揉散了般酸软,刺进他身体里的精神力在他的体内四处游走,像一个孩子般乱撞。潮水般涌来的失控,在他耳边发出空白的耳鸣。
他瞳孔失焦,一直发抖的手指终于失去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白光在闪,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腿部在时不时痉挛。